不说,古代的茶叶是真的很贵。
&esp;&esp;白夏无法,只买了些碎茶叶,反正只是做松花蛋用。
&esp;&esp;又去买了一些生石灰,前世白夏有个家乡河省的同事,带了变蛋给科里的同事吃。
&esp;&esp;变蛋是用鸡蛋做的,剥开皮里面是黄色透明的鸡蛋,和松花蛋有点相似之处,白夏记得当时那个变蛋外面是裹了一层石灰泥,想着松花蛋应该也和变蛋差不多。
&esp;&esp;白夏回到摊子的时候,正看见白勇不知道在和谁说话呢,走近一看,才发现也是一个熟人。
&esp;&esp;就是当初把她家的松毛菇包圆的张管家。
&esp;&esp;此时,张管家正在跟白勇大吐口水,“唉,老弟啊,哥这日子难过哟。”
&esp;&esp;“您老哥可是金府的大管家,每日里吃香的喝辣的,这日子美的很呢。”
&esp;&esp;张管家凑到白勇耳根,声音压小,“唉,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家少爷迷上了赌。这不,老爷无法,只能让我来把县城里的一间铺子卖了。”
&esp;&esp;白勇吃惊,“啥?怎么会迷上了赌博呢。”对于白勇这样的农村人来说,沉迷赌博就是败家的开始。
&esp;&esp;张管家痛苦的摇摇头,“可不是怎么的。”照少爷这样赌下去,他们这些当下人的,还不知道何去何从呢。
&esp;&esp;家里已经没有银子了,不然老爷何苦让他来卖铺子?
&esp;&esp;他年纪大了,不想再颠沛流离,本想着在金府能养到老,谁承想“唉。”重重地叹了口气。
&esp;&esp;白夏听见张管家想要买铺子,心思一动,“管家伯伯,您要卖什么铺子啊?”
&esp;&esp;张管家看了白夏一眼问白勇,“这是你家那丫头吧。”
&esp;&esp;张管家可能心中太过烦闷,跟个小姑娘也很有话说:“是个米铺,我们老爷田地多,每年多产的粮就放在自家铺子里卖。”
&esp;&esp;“那铺子生意不多好,多少能赚一些。”
&esp;&esp;白夏问:“那间铺子在哪里呢?”
&esp;&esp;“在码头那附近。”
&esp;&esp;“是个好位置啊,您卖价几何?”张管家狐疑地看了一眼,“怎么,你小丫头想买铺子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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