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顾成阳手忙脚乱地接住烟，垂下了眼低声说：“很久之前吧。”
&esp;&esp;林研不喜欢这种模糊不清的回答，穷追不舍地质问：“很久是多久？”
&esp;&esp;顾成阳将烟重新塞回兜里，动作迟疑缓慢。半晌后，他才回答林研：“六岁的时候。”
&esp;&esp;林研略一怔愣：“说瞎话都不打草稿吗。”
&esp;&esp;顾成阳只是目视着前方，神情平淡：“是真的，我六岁就会抽烟。”
&esp;&esp;“那你想办法让我相信你。”
&esp;&esp;在过去的时间里，两人都很少谈及彼此的过去，林研不愿意说自己的，也很少对顾成阳的感兴趣。
&esp;&esp;这是林研头一次问及对方的过去。
&esp;&esp;看着顾成阳沉默地盯着地面，脸上露出迟疑的神情，林研也意识到，顾成阳和自己一样，同样不太愿意去提及过去的事情。
&esp;&esp;林研觉得无趣，正欲告诉他不想说就闭嘴的时候，顾成阳却开了口：“我爸教我的。”
&esp;&esp;林研微微一愣，只听他接着说：“我爸他就没什么本事，整天游手好闲，最常做的事情除了喝酒就是打牌。有一次他去打牌带上了我，那次他很幸运，赢了很多钱，所以往后他每次打牌通常都会把我带在身边。他说我能给他带来好运，我却只记得那牌桌上很呛人的二手烟。我不记得那个时候吸了多少二手烟，有一次他赢了钱后，一帮人围着他起哄，他得意忘形地把我抱起来放在他腿上，然后把烟塞到我的嘴里，告诉我长大后一定要像他那样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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