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esp;&esp;因为哭泣的缘故，脚边的人肩膀抖得厉害，泪水滴落在了林研的手上。
&esp;&esp;“我走不了的。蜜蜂还能撞玻璃，而我连试错的力气也没有。”
&esp;&esp;林研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泪水，想不明白顾成阳为何而哭，或许是因为看到他这副模样喜极而泣呢。毕竟他如今是一个就算把囚笼打开也无法逃脱的废物，连小小的蜜蜂都比不上。
&esp;&esp;他问顾成阳：“你不该高兴吗，你可以一辈子把我留在这个地方了。”
&esp;&esp;顾成阳抬手不停地抹着眼泪，却不知为何越抹越多，视线早已模糊不清。
&esp;&esp;“不，你不需要试错。我可以送你回去，你想坐车还是坐高铁，都可以的。在把你安然无恙地送回c城之后，你不想再跟我有联系也可以的。你不想再见到我，我就从你的世界里消失，再也不来打扰你。”
&esp;&esp;然而林研却自嘲般轻笑了一声，顾成阳愣神，仰起头看他。
&esp;&esp;“c城？我为什么要回那个地方？那儿只是你曾经的理想国和乌托邦，又不是我的家。”林研平淡地与脚边的人对视，认真地对他说，“顾成阳，你让我去哪？我没有家可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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