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不认为褚绮的外公是单纯死于精神失常了。”
&esp;&esp;“关于那个……”姜惩欲言又止,“其实这个我倒不是很关心,我更想知道,在山上的时候,她为什么……为什么要……“
&esp;&esp;他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宋玉祗也很体贴地按住了他的唇,“为什么要把我推落山崖吗?她说是因为姜誉。她一直坚信自己父亲的死另有隐情,姜誉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让她做了很多违心的事。包括……”
&esp;&esp;“包括什么?”姜惩追问。
&esp;&esp;宋玉祗眸光一凛,“包括,杀害王振义。”
&esp;&esp;“什么?王振义不是许裔安……”
&esp;&esp;“确实,当时我们都理所当然地认为能把王振义这样一个虎背熊腰的健壮中年男性溺死的人,一定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却忽略了另一种可能——比起他怎么被溺死,我们可能更应该深思的是,为什么他是被溺死的。按照一般思路来想,一个女人如果取信了被害对象,她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杀害对方,比如毒杀、从身后捅刀,再比如背靠背式的勒死对方,但这些手法各有弊端,王振义在被害前明显神经质过了头,入口的东西很可能引起他的怀疑,所以用毒并不靠谱,而从身后给予致命一刀对体力和生理知识的要求是很高的,一个相对柔弱的女性很难找准要害一击毙命,就算成功,事后也很难隐藏身上沾染到的,从死者伤口喷溅出的血液,而勒死的难度就更大了,一旦力气不够被反杀,或是给了被害者喘息的余地,很可能会导致更糟糕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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