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了。
面对心爱女子如此行径,他若还能忍得住,那便真有“问题”了……
乔悠悠只感觉颈侧一痛,大叫起来:
“闻人月白,你属小狗的吗!居然咬我!”
被折磨到双眼都微微泛红的闻人月白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二人鼻尖相对,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乔悠悠也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小白,居然会被自己逗得露出这般模样,只觉得……
更加有趣。
闻人月白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显然仍在克制。
下一瞬,双唇传来温热触感,带着心爱女子身上特有的淡淡的香气。
数年相知相伴的情分,那藏于心底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意,还有一月未见的思念……
刹那间全部被点燃。
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终于被彻底湮没,二人忘情地吻了起来。
待闻人月白清醒几分,他的右手正与乔悠悠的左手十指相扣,而左手……放在一些不该放的位置上。
闻人月白身上出了微微一层薄汗,常年萦绕于身的草药香气钻入乔悠悠的鼻中。
“怎么了?”她睁着亮晶晶的眸子问。
“真的……可以吗?”闻人月白红着眼睛,声音低哑,与平日相比简直换了一个人。
乔悠悠抬起右手捏了捏他的脸。
“别担心,本女侠会对你负责哒~唔——”
两人紧扣的十指蓦然收紧。
“悠儿……”
“你放心,我闻人月白此生,定不负你。”
……
翌日清晨,老严敲了敲乔悠悠的房门,无人应声。
奇怪,乔姑娘不应该昨夜便回来了么?
哦,应该是在睡懒觉。
老严又来到闻人月白的房门外,他是闻人月白从小的贴身仆从,关系非比常人,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便进去了。
看到紧紧拉起的帷幔,老严不禁再次感到奇怪。
咦,公子平日就寝,并无此习惯呀。
这时,里面传来闻人月白有些慌乱的声音。
“阿翁——你、你先出去。”
老严一愣,目光落在床脚边的地上,隐约扔着一件藕荷色的纱衣。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床幔里面响起乔悠悠迷迷糊糊的嘟囔声:
“怎么了小白……”
老严瞬间石化在原地。
空气陷入可怕的安静。
老严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五十年人生中最严峻的考验。
这个时候肚子疼不太合适。
装聋?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要不就……
老严神情变得淡定,口中开始喃喃自语,含糊不清,好像在说什么——
“该回去睡觉了……”
他兀自嘀咕了一阵什么,在屋里象征性地走了两步,转身关上门离开了。
被帷幔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床榻上,原本睡得四仰八叉的乔悠悠终于清醒了点。
“嗯?老严?他……是在梦游吗?”
闻人月白面色微红,“就……就当是吧。”
“不管了。”乔悠悠的手不知何时又攀了上来,“反正这金霄阁的顶层,旁人也上不来……”
闻人月白略带诧异地侧目看她,两人目光一对上,仿佛又有什么东西被点燃。
“……还来?”
“嗯?不好玩吗?”
“唔……”
……
乔悠悠一连数日都没有离开金霄阁,不过好在老严这几日格外勤勉,将上下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夜色渐浓,乔悠悠与闻人月白一块用了晚饭。
闻人月白的双腿依旧要每日敷药,乔悠悠便靠在他身边翻起了账本。
闻人月白闭目养神,没过一会儿,便发觉乔悠悠的双手又不安分起来。
“别闹。”闻人月白睁开双眼,略带哀怨地望着她。
她这是吃准自己正在敷药,不能乱动。
狡猾得很。
乔悠悠笑嘻嘻,下一秒右手被某人抓住。
闻人月白凝望她片刻,眼底闪过一抹不自然的情绪,移开目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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