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说不出话来。
整个世界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沉柯那带着笑意的、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拂过她的耳廓。
沉柯似乎很享受陈然此刻的僵硬与沉默，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用鼻尖蹭着她敏感的皮肤，然后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着她耳垂的轮廓。
那湿热的触感，让陈然浑身的皮肤都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我爸爸那样的人……”
沉柯一边在陈然体内缓慢而坚定地顶弄着，每一次都准确地抵达那温热的宫口，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洞悉一切的、恶意的嘲弄，“你以为他看到这张照片，会觉得有什么吗？说不定，他还会觉得很高兴呢。”
沉柯抬起头，看着陈然那张因为屈辱而显得异常难看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们的关系早就人尽皆知了。父子共享一个玩物，又不是什么新鲜事。他或许还会觉得，我终于长大了，终于懂得和他分享‘好东西’了。”
陈然闭上了眼睛。
她不想再看沉柯那张写满了疯狂和愉悦的脸。
可沉柯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陈然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你不想听吗？”
沉柯看着陈然眼中那片死寂的冰冷，声音里带着了然与愉悦，“那我们就不说他了。我们说说我们。”
沉柯加重了身下顶弄的力道，那强烈的充实感，让陈然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你说，”他凑近陈然，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那双灰紫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光芒。
“你想不想，让他也加入我们？就在这张桌子上。你跪在这里，我从后面干你，他从前面，用他的嘴，或者他的手，来伺候你这张漂亮的小脸。”
“你被我们父子俩一起操，会不会更爽？”
沉柯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的意味，“到时候，你就可以亲口告诉我们，是我们谁的鸡巴更大，又是谁的技术更好，更能让你满足。你不觉得，那样的场景，会很有趣吗？”
“你真恶心。”
陈然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足以将沉柯点燃的火星。
“对，我就是恶心。”
沉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赞美，他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疯狂和满足的快感，“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陈然。是你让我知道，原来让你感到羞耻，比让你说爱我，更能让我兴奋。”
沉柯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抽送。
他拔出自己的阴茎，又将陈然翻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双腿大张地跨坐在桌沿。他抓着她的脚踝，将它们高高地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
这个姿势让陈然毫无遮拦地，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完全地展现在沉柯面前。
他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性器，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再一次狠狠地，尽根没入了进去。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沉柯一边在陈然体内疯狂地驰骋，一边欣赏着她脸上那屈辱的表情，“多淫荡，多下贱。我真该早点让你变成这样。而不是傻乎乎地，还妄想着能得到你的心。”
“不过现在也不晚。”
沉柯掐着陈然的腰，将她死死地按在桌面上，然后用一种近乎于自毁的姿态，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共犯了。我们一起，把这场游戏，玩得更大，更有趣。好不好？”
沉柯看着陈然，等待着她的答案。
他知道，陈然无法回答。
他也知道，她已经没有选择。他只是享受这种，将她逼到绝境的、掌控一切的感觉。
他学会了，如何用最温柔的语言，说出最残忍的话。也学会了，如何用最直接的方式，让陈然感到最深刻的羞耻。
沉柯终于在陈然体内，达到了一个充满了报复和胜利快感的高潮。
他没有退出来，只是抱着陈然，将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我们，会永远这样下去的。”
沉柯看着陈然那双空洞的、再也映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疲惫的、却又无比满足的笑容，“你恨我也好，讨厌我也好。你都再也，离不开我了。”
沉柯松开陈然，然后从桌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
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来自“父亲”的、未读的新消息。他没有点开，只是将手机屏幕，转向了她。
“你看，”沉柯看着她，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游戏，已经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陈然没有去看那条消息。
她只是看着沉柯，看着他那张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真正地，认识过眼前这个男人。
又或者说，她认识的，一直都只是沉柯想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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