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去给我大嫂娘家那边的人报丧去。”
李坷垃拍了拍谢秋收的肩膀,叮嘱说,“你多穿点穿厚点,那边的人要是知道是被春耕给掐死没命的,保不齐要动手。”
谢秋收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嗯,坷垃叔,这白事还得多麻烦你帮着张罗张罗。”
“放心,春耕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会全他这最后的体面,送他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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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还觉得这些知青是个死脑筋。◎
马来春把老谢家发生的事情说给宋老太时,宋老太正在窜稀。
她原先觉得自己挺健康的,能吃能喝能跑能跳,大毛病没有,小毛病偶尔出现,可稍微扛一扛也能扛过去。
结果自打吃了那回春润雨丸后,她就感觉全身哪哪都不得劲儿,不是这里胀一会儿,就是那里痒一会儿,最后像是百川汇海一样,全都汇打了她的肚子上,让她感觉肚子一阵一阵的绞痛,差点没憋住。
在茅房里蹲了一刻钟,宋老太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好像拉了一座山出去,肚子都软和了不少,唯一不爽的地方就是腿有点软、脚有点麻。
宋老太从缸里舀了水洗干净手,还感觉腿软得没力气走路,找了个板凳坐下,这才回神问马来春,“你刚刚说老谢家谁死了?我没大听清楚。”
“谢春耕吃耗子药了,他自己想不开寻死觅活之前,还把他媳妇儿给掐死在炕上了。”
马来春脸色严肃,她也在心里盘算,以后要是同宋清江吵了架,晚上必须得分开睡,不然谁知道宋清江会不会也把她按在炕上掐死?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宋老太惊得下巴差点脱臼,“啥?!!那夫妻俩都没了?”
马来春‘嗯’了一声,问宋老太,“妈,昨天你劝三弟妹的娘家妈说,把芦树生那个祸害送监狱里去,是不是劝错了?他就是祸害的根源,就算谢春耕把他给阉了,他也是活该!那样还能保住谢春耕一条命呢!”
站在马来春的角度看,谢春耕就是个可怜人,自家妹夫和自家媳妇睡进了一个被窝里,哪个男人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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