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了两下,重重一掐,子玉娇嗔出声,一下软倒在许老爷的怀里。
子玉娇笑道:“老爷又说笑了……”他笑着摸了摸许老爷的手背,余光瞟到一旁的青木儿,柔声试探道:“老爷今日,想在马车上?”
许老爷拉着子玉的手,放到自己涨起的裤头上:“这药起效快,等不到回后院了。”
子玉闻言,半阖眼笑了笑:“老爷雄风不减……”他瞥了昏睡的青木儿和一旁的小哥儿,皱了皱眉头。
马车来到街市最热闹的地段,嘈杂的叫卖声吆喝声隔着木窗传入马车里,车外人声鼎沸,车内□□。
“上回那淫胚子花点钱就淫|叫了一路,无趣得很,这小东西我盯了好些天。”许老爷摸了摸小哥儿的脸,那小哥儿约莫十三四岁,年纪不大,长得眉清目秀,“看这样子不像三凤镇的人,正好让老爷我尝尝鲜。”
一只手捏着小哥儿的脸左右拨弄两下,许老爷心下满意,再看另一头的青木儿,更是合心合意。
上回儿让这卖簪花的小东西跑了,可把他馋坏了,现下再遇到,可不就是缘分?
子玉看着许老爷对小哥儿的来回抚摸,沉默地退至一旁,拢着衣衫冷眼旁观。
许老爷兴奋得脸色涨红,他三两下解了裤头,刚想扯开小哥儿的衣裳,被子玉一手按住。
“老爷,马车颠簸,行事不便,不如回了后院再快活?”子玉咬着牙笑了笑,说完,马车一个颠簸,他趁机压上许老爷,后脚踹了一下青木儿的脸,想把人踹醒。
另一个小哥儿吸入太多迷草,想弄醒不容易,但青木儿只吸了一点儿,这点时间足够他醒过来。
青木儿双睫颤动两下,猛地惊醒,一双圆目睁开,正好对上许老爷那副垂涎淫|笑的老脸,登时吓得想要起身,却发现双手被绑着,无法动弹。
许老爷脑袋磕了一下马车,痛得他怒吼了一声:“狗东西会不会驾车!”
车夫在外头连连赔罪,街市人多,想驶快些不容易。
许老爷正值兴起,被子玉那么一压,快感来得突然,他缓了缓,硬生生憋住了。
这药可不便宜,以前吃一颗能干一日,现在得吃三颗才有往日雄风,他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两个合心意的小哥儿,可不能浪费了大好机会。
他转眼见青木儿醒来,一把推开身上的子玉,撩起衣摆扯下了裤子。
青木儿惊恐地看着他,瞧见那黑糊糊的恶心东西,喉头作呕,登时想吐。
他压着浑身的颤抖,死命挣开束缚,眼看着一双恶心的手就要过来,呼吸一滞。
子玉猛地扑过来。
“老爷……”子玉攀着许老爷的肩头,状似失落般笑了笑:“老爷有了新人便舍了旧人呐,这两个小哥儿哪里比子玉好?特别是这个卖簪花的,也就一副空皮囊,木楞得很……不如让子玉先给老爷润一润……”
说着便转过身,主动撩起衣摆,跪趴在青木儿身上,虚抱着青木儿,虚声道:“小贱人就知道瞎追。”
青木儿只觉手腕一松,猛地抬起头,刚想说话,被子玉一个眼神制住了。
“别动。”子玉无声道,随后眼神往马车门扫了一眼。
青木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马车的门竟是锁着的,马车木头结实,想要撞出去太难,眼珠一转,发现不止是车门上了锁,马车三面竟没有窗,街市嘈杂,在车内叫喊外头未必能听清。
青木儿屏气冷静下来,梅花院逃跑那天都没有此刻冷静。
他和子玉能压制住许老爷,可外头还有一个车夫,这车夫一旦听到里头动静不对,势必驾车疾跑,若是被带入后院,那他、子玉和这个小哥儿再无生还的可能。
街市人多,现下是最好的机会,得在不惊动车夫的同时,破门而出。
青木儿转回头,直直对上了许老爷急色的双眼,眼中赤裸裸的欲望让青木儿一阵反胃,他咬了咬牙,扯过子玉,混骂道:“你个小贱人还有没有良心!”
子玉一凛,无声呸了一下:“你才是贱人!”
许老爷闻言察觉不对,刚想抓开子玉,却被青木儿抬脚狠狠一踢,正中下怀。
“啊——”马车内的声音被软布隔绝,声音传出变了调子,与马车擦身而过的行人停下了脚步,好奇看去,只有驾车的车夫嘿嘿一笑:“训夫呢,家里老爷总惹夫人生气,活该的。”
行人闻言,会心一笑,转身走了。
车夫对此见怪不怪,哪一回遇上的小哥儿小姑娘,一开始不都叫得这般凄惨?之后就只剩浪|叫淫|调。
不过叫得这般大声,倒是少见,且声音还如此粗犷,车夫心生疑虑想回头看一眼,正巧此时街市人终于少了些,马车得以畅行,他甩了甩鞭子,让马车小跑起来。
踹完这一脚,不等许老爷反应,青木儿拿过一旁的软垫盖在许老爷的头上,死命地压着。
得力于这半年多来干过的农活儿,青木儿手上的力气比之前大得多,他突如其来的一踢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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