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宥珩看着商枝神志不清的模样,眉头微皱,“他给你喝了什么东西?”
商枝当然不会回答他,她现在几乎已经丧失了说话和行走能力。
席宥珩也没指望能听到答案。
他把女人抱上汽车后座,随后驾车前往最近的医院。
经过抽血、尿检等一系列检查手段后,医生告知他商枝是摄入了γ-羟基丁酸,这种物质在人体内代谢相当迅速,口服15分钟后即可生效,持续时间约为3小时,目前暂无有效的特异解毒剂,一般以性治疗为主,好在摄入剂量没超过10g·kg-1,基本没太大危险。
得知并无生命危险后,席宥珩不由放下心,但在听到急救手段时,他原本平稳的呼吸不可避免地紊乱一瞬。
“性治疗?”他再次向医生确认。
“是的,先生,这位女士需要尽快解毒,否则可能会引发后遗症。”
“我知道了,谢谢。”席宥珩抱起商枝就想走。
“很抱歉先生,您暂时还不可以离开,”女医生却起身拦住了他,“γ-羟基丁酸属于毒品范畴,是国家管控违禁药物,我们按规定需要作报警处理。顺便问一句,您是她的······?”
“丈夫。”他抱着女人的手臂往上托了托,抽空倒腾出一只手掏手机。
“不用麻烦你们了,我现在打110,”他在按下拨号键前忽然想到商枝的情况,又补充着说了句,“可以帮忙开一间单人病房吗?我妻子她···状况不太妙。”
“没问题,我联系值班护士,你坐在这等就行。”
他点头,拨通报警电话。
“您好,请问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是的,我妻子今天······”
警察来得很快,在得知商枝的情况后也表示理解,做完笔录后就放席宥珩离开了。
原本他还在担心中毒的妻子,可当他真走进病房,看见躺在床上的女人,反而更手足无措。
难道真的要为她进行“性治疗”?未经本人允许,擅自触碰其身体···就算是夫妻也不应该。
更何况他们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夫妻。
她首先是一个人,其次是一名女人,最后才是妻子,不论自己与她什么关系,都不能越俎代庖替她做决定。
如果,她能够恢复自主意识······
“商枝,能听见我说话吗?”他抱着最后一点期冀,试探性询问。
商枝翻了翻身,没有回应。
席宥珩思考少顷,拿过商枝手机给李木栖打电话。
“李女士你好,我是商枝的丈夫,她被人下了药,医生说只能特殊治疗,我不太方便,你看你有时间过来吗?”
“什么···下药?!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席宥珩侧身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微微皱眉,“神志不清,语言系统紊乱,不太妙。”
他从没见过人的脸蛋是这种颜色,紫里透着红,像是快被欲火烤熟了。
或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他亲手冲泡的那杯玫瑰花茶。
仿若看到两朵墨红玫瑰在白皮上扎根,发芽,盛放,这种过程美得惊心动魄,他一瞬间失语。
以至于没能第一时间回答手机里的声音。
“席先生,还在吗?”
他蓦然回神,“在,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宿管把门锁了,我出不去,要不······麻烦一下护士?”
李木栖还在等他回话,却忽然听见电话那头一阵骚乱,似乎有布料摩擦的簌簌声,硬质物品碰撞的闷响,滑轮滚动声,还夹杂着一声短促的略微粗重的男性气音。
暗自奇怪。
静默几秒后,那边终于传来回答,但这声音却与刚才有一点细微的差别,像是刻意压抑着呼吸,音色也低沉了些。
“你放心,我会把她照顾好的。”
“木栖,宿管查房了——”
“马上来。”
来不及多想,李木栖急匆匆地补充了一句“我明天去看她”就挂断了电话。
病房内,女人叉开大腿跨坐在他身上,裙摆受到挤压,堆迭在腰腹间,堪堪盖过两人躯体相接处。馥郁香气混着热意上涌,席宥珩只感觉头脑发懵,不知是被这味道熏的还是激素作祟。
昂贵的衬衫袖口被蹭上口红印,乍眼又难清洗,他却顾不上那些。他已经被面前的女人扼去了全部心神。
“怎么醒了?”
他举着手机的手僵在半空中,强行使自己从某种奇怪的情绪中脱离,将注意力转到商枝身上。
“热······”
商枝半眯着眼睛,睫毛根积垂了几点眼液,也不知看清面前人没。许久未进水,嘴唇表面已经被药性烧得七七八八,裂出两道干痕,她几乎是全凭本能地伸出舌头舔舐。
口水抚平了唇部裂痕,现在那里变得湿润而鲜红。
席宥珩不自主地被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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