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穿吗?不然还是丢掉算了······她五指拧绞,将布料碾出凌乱的褶皱,内心犹疑不决。
但人大概都有逆反心理,越是努力抑制某个念头,越是难以摆脱,抗拒选择的过程里,反而让那个念头更加强烈。
有一个说法是,在权衡发生的瞬间,内心的答案就已落定。
卧室里的全身镜很大,足以照出人的全貌。她挺直腰板,望着镜中曼妙而陌生的女人,轻轻屏住呼吸。
衣服胸型设计很好,将胸脯向上托起,勒挤得高耸而鼓胀,肌肤在灯光下泛起白珍珠似的光泽。但确实太紧了,腰部面料被撑开,紧紧贴在身体上,掐出饱满的曲线。商枝微微抬腰,裙摆也跟着晃动,在腿根摩擦出细微的酥麻。不觉怦然,小腹深处隐隐涌起一股热意。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自己,平时的温柔端庄尽数消褪,掩藏极好的妖娆妍媚顺沿眉梢、唇瓣,一寸一寸漫溢开来。
算算天数,最近两天刚好是排卵期,正是她欲望最鼎盛时期。
遮挡私处的布料极少,只有一根小拇指宽,紧紧勒住山丘,随意扭动几下胯臀,就被两侧软肉包裹,深深嵌进肉缝中。
商枝轻哼一声,被磨得有点受不了,勾住布条想往外扯,却越陷越深,反而弄得一手掌水。
这谁想出来的设计······她视线上移,盯着自己微微涣散的眼瞳,有些埋怨,手却不受控地划过阴蒂,抵着布条在穴口镭晃。轻薄的面料已经被液体浸润得几近透明,指尖略微用力,就把薄布顶进去了一小块,再深入,陷进一指节,手背下压,就着指节的距离缓慢插动。
抽送速度愈快,呼吸也愈急促,终于在某个角度不小心入得深了,顶到一处凸起,商枝短叫出声,膝关节以不寻常的角度向内屈起,她脱力倒地,小腹还在同腿心一起发颤。
太久没弄,变得好敏感。她靠住床板休息,胡乱喘息。
恍惚间似乎听到一阵门铃声,商枝以为是错觉,靠着没动,声音响了几下就消失了。没等安静几秒,手机突然嗡嗡振动两声,捡过来一看,有一条微信未读消息。
「席宥珩:在家吗?才发现你的耳坠落在我家了,顺路给你捎一趟。」
走到门前,瞥一眼电子显示器,果然是席宥珩的脸。
商枝扭动把手,一边推门一边对着门外说:“太麻烦你了,进来坐······”话没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低头看到自己裸露的大腿和白嫩的乳肉,脸色骤变,迅速拉关才开一半的门,没注意看门边,直到男人发出低低的一声痛呼才发现房门夹住了他的手。
“没事吧,手怎么样?”她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羞耻与尴尬都被这个突发事件打乱,她知道自己刚才用了多大力气,席宥珩的手···恐怕已经肿了。
手对一名珠宝设计师来说何其重要?愧疚丝丝缕缕漫上心头,商枝心慌意乱,想也没想推开门,捧过他的手查看伤势。这时候她已经全然忘记自己着急关门的原因。
“没什么事,别紧张。”席宥珩听见商枝自责的声音,温声安慰,却在抬眼看清眼前人的样子后,僵硬地蜷了蜷手指。
“什么没事,都鼓包了······”看着他细腻如玉的手背突兀地肿起一个紫红的肉包,商枝内疚的潮水几乎将她淹没,嗒然抬眸,却见那人眼神躲闪,面上是她少见的慌乱,甚至是···错愕。
为什么会···躲?
这时候才感受到男人身上从外面携进来的寒意,是一种冬日特有的凛冽,起初她只觉得凉爽,随着屋内暖空气的流逝,凉意渐渐渗上来,觉出异样,尤其感觉大腿冷嗖嗖的,低头看去,心瞬间凉成半截。
白花花的腿肉悉数裸露在外,上半身布料又薄又透扯得还紧,领口很低,从他的角度应该不难看见她胸前浅浅的乳沟。
最要命的一点——阴处和臀部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腿心那条细窄的白布条压根起不到任何作用,也就是说,她现在正以一个极其色情的姿态面对眼前的男人。
“我······”她声带像是被寒冰冻住了,只挤出一个破碎的气音。
铺天盖地的羞耻与尴尬压倒性笼罩,压迫神经,恍惚间仿佛陷入灰白的白噪世界,到处充斥着不安、死寂与毁灭。她想到宇宙大爆炸,想到柴火堆燃烧时枯木爆裂的声音,想到河水混着泥土呛入鼻腔的窒息,想到脱力昏倒前那一瞬间的宁静。
她想到很多,很杂,混乱又毫无章法,但其实仅仅过去一秒钟。
席宥珩很快低下头错开视线,给足她补救的时间,但这种恰到好处的绅士姿态反而更让她难堪。
商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跑。
下意识握住门把手,以席宥珩难以反应的速度飞快关上门,眼不见为净。
静默了好一会,也没觉得情绪缓和多少,她实在不敢再次面对门外的男人,甚至就连隔着门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商枝头也不回地冲到卧室,扑进被窝,把自己捂得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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