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淡淡地问，“方才你跟容妈妈说了什么？”
&esp;&esp;绮萝瞳孔一震，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您打水净了脸，又……又躺下了，也不知为何，她老人家一下子就变了脸色……我是真的……没……”
&esp;&esp;她的眼神悠然地从她脸上扫过，朱唇微翘，“既是无心，又为何抖成这样，我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
&esp;&esp;话音刚落，绮萝便改口道，“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esp;&esp;“好，既然你已经知错，那我便原谅你，但是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esp;&esp;“世子妃请说。”
&esp;&esp;她唇边依旧噙着笑意，眸色却晦暗不明，“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不算你的主子？”
&esp;&esp;绮萝毫不犹豫道，“当然是。”
&esp;&esp;“那么与妤娘相比呢？若妤娘回来，你是忠于旧主，还是认我这个新主？”她懒懒地抚着裙褶。
&esp;&esp;绮萝眼神闪烁了一下，嗫嚅着开口，“世子妃，为何……要这么问？”
&esp;&esp;阮音抬起眼梢看她，凌厉的眼神像是化成一支箭矢射到她心里去，半晌，才缓声道，“事到如今，你还以为妤娘能和我换回来吗？阮家人糊涂，莫非你也糊涂了？且不说外头风吹日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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