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皱眉，五官扭曲，双眼犹自睁着，显然死于极度的痛苦和不甘。
&esp;&esp;“看清楚了吗？这才是真正的章凝，你只是她的替身！”
&esp;&esp;年迈的上位者得意洋洋，傲慢而恶毒地说出真相。
&esp;&esp;“如果没有我，你一辈子都只是个一事无成的平民，拿着少得可怜的薪水，给资本家辛苦卖命，甚至随便一个路边醉汉都能欺负凌辱你，根本轮不到操心什么人类的战争。”
&esp;&esp;一个个真实而又极尽羞辱的字眼落在耳里，像一连串的子弹。
&esp;&esp;她难以置信地紧盯着水箱内的尸体，却又无比清醒地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esp;&esp;她早已猜到陆知行所谓的pn b是什么。所有过去出现的幻觉、梦境，几乎都在这间实验室里找到一一对应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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