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以至于觉得是不是杀掉薇娜丝才能终结自己的烦恼,不过只是一瞬间。
&esp;&esp;薇娜丝对于外在刺激的应对十分娴熟,软硬都吃,也可以说软硬都不吃。你如何对她,她就有相应的应对方法且熟能生巧。
&esp;&esp;他的直接压制对她没作用,他的宽和对她没作用,飞坦的粗暴威胁,对她也没作用。
&esp;&esp;她没有亲人,也不在意女人的贞洁,她能屈能伸,也不计较尊严,又很聪明,只要她不想,几乎很难有人会讨厌她。
&esp;&esp;而他又不能过分逼迫,一不小心超越某个限度,哪怕那并不是她的真正承受极限,她还会找死。
&esp;&esp;他并不想将她逼迫致死。
&esp;&esp;只要他对她抱有目标期望,这中间的度很难拿捏,以至于让他都觉得有些棘手,可掠夺的本能让他不会放手,拥有轻易能压制她的力量让他容许自己的任性,和稍微的结果偏差。
&esp;&esp;然而,自己的拳头总是陷进柔软的棉花里,总会令人不快。
&esp;&esp;他还是对她太过宽容了。
&esp;&esp;“不,我只是在想,薇娜丝会否觉得我对你太过宽容了。”库洛洛用一个陈述的语气表达了一个问句,显然心中已有定论。
&esp;&esp;感受到身边的空气流动逐渐恢复正常,薇娜丝才稍稍松口气。
&esp;&esp;“库洛洛的威严与宽容,薇娜丝都喜欢。”薇娜丝选了一个万金油的拍马屁回答。
&esp;&esp;笑死,她哪里敢对库洛洛指手画脚。
&esp;&esp;库洛洛拍了拍薇娜丝的肩膀,只说了句以后继续跟着我,便离开了。
&esp;&esp;薇娜丝的腿有些软,缓了一阵子,她才扶着墙往自己房间走去。
&esp;&esp;她是在洗澡的时候,发现不对的。
&esp;&esp;薇娜丝摸着脖子上已经变成黑色镣铐的“项链”,心下一沉。
&esp;&esp;这和狗链子有什么区别?!
&esp;&esp;飞坦的事,她无法避免。
&esp;&esp;而库洛洛这只狗,谁知道他又在心里想什么狗屁东西,突然给将送给她用来定位的项链变成了镣铐,但是这种变化绝对称不上是好的变化。
&esp;&esp;还好,明天就是拍卖会。
&esp;&esp;她能暂时远离库洛洛这个旋涡中央。
&esp;&esp;薇娜丝烦躁地洗着澡,胸口被磨破的痣还在发痛,手脚上也有捆绑后的红色勒痕,其他地方也有不同程度的发青发红。
&esp;&esp;她边洗边骂飞坦,最后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直接一脚踢开了那件黑色袍子,从衣柜里选择了件布料柔软的裙子穿上。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项链变成了镣铐,她总觉得脖子沉重了很多,时刻提醒着她总是讨厌着的失去自由的事实。
&esp;&esp;薇娜丝感觉房间很闷,想出门松口气。
&esp;&esp;然而伸手按下门把手,却根本无法打开房门,任她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出去。薇娜丝反应再慢也意识到这不是门坏了,而是被反锁了。
&esp;&esp;他们是故意的!
&esp;&esp;她现在连出门的自由也没有了么?!
&esp;&esp;薇娜丝恨恨向门上踢了几脚,随后气冲冲躺床上打算直接睡觉。
&esp;&esp;然而在梦里,她一闭上眼就总是看见库洛洛的脸。
&esp;&esp;对方一直在逼迫着她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说一些她不想听到的话,他的声音盘旋在她的梦境中,梦里遇到的每个人都有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对方额头上的十字架刺青都快要成为她的噩梦。
&esp;&esp;最后,她梦见库洛洛直接将她活埋在沙土中。
&esp;&esp;薇娜丝满头大汗从梦中惊醒。抱着被子缓了片刻,又喝了几口水,才让心绪渐渐稳定,随后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esp;&esp;然后她又梦见了库洛洛
&esp;&esp;这一次她是被房间外面的喧闹吵醒的。
&esp;&esp;薇娜丝揉揉因为惊吓而胀痛的脑袋,深呼一口气从床上起身,又打开窗户,夜风吹在她脸上,才稍稍觉得透过气。
&esp;&esp;外面的世界很热闹。
&esp;&esp;楼下的不远处似乎有什么大明星正在举办演唱会,节奏感强烈的音乐夹杂着喧闹人声,随风飘进她的房间里。
&esp;&esp;薇娜丝趴在窗户上单手支撑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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