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他走近才清楚听道两人在谈论什么。
其中一个个子略高的丫头,张望四周见没人才低声说道“那天我出门采买,看见公子从烟花柳巷之地出来,怀中还搂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眉眼和苏家那个纨绔三分像。”
身形略矮一点的女孩当即惊呼出声,被另外的女孩捂住嘴巴。
“小声一点,你想像上次的人一样被投井吗?”
高个子的女生继续说道:“我总觉得傅公子对苏家纨绔好像余情未了。这不,听闻苏家给苏恻办生辰宴又赶去了……”
剩下的话语,萧怀没有再听,而是加快脚步争取在宴会结束前,赶到苏恻身边。
苏恻在席间感到一阵烦闷,刚走出宴会,绕过长廊便撞进一个熟悉身影的怀中,他当即吃痛,而那人双手将他扶住,说了一声“抱歉。”
苏恻抬脸便见,那人不是傅淮之又能有谁。
他真觉得自从他回京以后,这傅淮之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
苏恻站稳身子后,从傅淮之的手中挣脱开,没有好脸色道:“让开。”
傅淮之今日饮了不少酒,整个人有些醉态,脸上带着些许潮红道:“阿恻,你何必总是躲我?我们以前那么好,你不是那么爱我吗?”
说到以前,苏恻就有些作呕,曾经他一颗真心捧到傅淮之面前,他傅淮之弃如敝履,如今还和他来谈从前。
再加上今日一日未见萧怀,他心中已是烦躁不已。
“傅淮之,你能要点脸吗?从前我以为你是个拿得起放的下之人,如今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希望你注意分寸,别让我对你最后一点客气都没有。”
苏恻绕过傅淮之准备离去之时,听着傅淮之低头嗤笑起来。
下一瞬,他便被傅淮之捉住手臂,被抵在圆柱之上。
傅淮之嘴角挂起那抹冰冷的笑意,手背抚过苏恻的脸庞:“以前是我不懂你的好,我现在懂了。所以我们现在再续前缘也不算晚。”
说着,傅淮之便倾身向前准备吻上苏恻时。
寂静的黑夜之中,响起“啪”的一声,苏恻怒火中烧道:“这样能让你冷静下来了吗?”
苏恻简直要被傅淮之的无稽之谈气笑了。
从何时起,傅淮之变成了这副模样,又是何时起,他看着阿怀那张脸觉得和傅淮之一点也不像。
苏恻对上傅淮之那双狰狞的眸子时,说道“傅淮之,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可没想到傅淮之突然咧嘴一笑,嘲讽道:“我可笑?阿恻,真正可笑的人是你。你就是一个渴求爱又得不到爱的可怜人罢了,你以为他们有几分真心待你?”
“只有我,只有我才是……”傅淮之紧紧攥住苏恻的手腕,他的脸上带着醉酒后的红晕,缓缓朝苏恻俯身,在后者的耳廓边轻声说道:“只有我才是真心待你。”
苏恻冷眼观察着傅淮之的一举一动。
傅淮之的手环上苏恻脖颈时,看见苏恻没有拒绝他,他以为苏恻这是默许了自己的行为。
可很快苏恻便一脚踢在他的胯部,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那脆弱的地方哪里经的起这样的折腾,傅淮之当即发出一声惨叫又很快死死咬住嘴唇,整个人因疼痛而面目全非的跪倒在苏恻身前。
苏恻眼中嫌恶的从上倒下打量着傅淮之的神情,不留任何情面地说道:“傅淮之,渴求爱而又得不到爱的人何止是我一个,你不也是吗?不然怎么会一直纠缠我不放?你的真心,我一来承受不起,二来我也不再稀罕。”
说完,苏恻抬脚准备离去时,傅淮之忽而拽住他的衣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苏恻,你竟然这么对我!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苏恻一把从傅淮之的手中扯回自己的衣边,冷眼道:“傅淮之,我从前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了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如果,你觉得今日之事我做得过分,那希望傅公子从今以后与我桥归桥,路归路便可,毕竟今日所言不过我本性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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