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红肿得很厉害,你自己感觉不到吗?那地方容易感染,发炎了有你受的。”
她的语气有点急,像是真的在关心她。
万俟朗不说话了,她当然感觉得到,上厕所的时候,坐下的时候,甚至走路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但她打死也不想承认。
“要你管!”她梗着脖子,用力想抽回手。
幸恩西攥得更紧了,眼神直直地看着她,镜片后的目光带着点执拗:“要么你自己去涂,要么,”她顿了一下,耳朵尖也跟着红了,“我帮你涂。”
这选择题有毒吧。
万俟朗气得胸口起伏,瞪着幸恩西。幸恩西也毫不退让地回视她,谁也不让谁。
僵持了大概有十秒钟。
万俟朗败下阵来。她抢过药膏,动作大得把粥都带得一晃。
“我自己来!”她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蹭地站起来,扶着腰踉跄着冲进厕所
门被砰地一声甩上,隔绝了外面幸恩西的视线,但隔不断万俟朗的低骂声
幸恩西僵硬地站在餐桌边,听着里面不时传出的:
“嘶……好凉!”
“靠,怎么弄手上这么多。”
“这玩意儿怎么涂啊。”
幸恩西的眉头越皱越紧,太阳穴又开始突突跳。她能想象到里面那女人笨手笨脚,把自己弄得龇牙咧嘴的样子。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敲门问问的时候,一声短促的惊叫从厕所里传来,紧接着是啪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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