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外面下小雨了,冷的很,呐,你再拿着这个暖水袋。”
“苏苏。”
靳越群再次、咬牙地低声念他的名字,乔苏简直要笑死了,笑的肩膀一颤一颤地,扶着门框快站不起来,男人嘴角微抽,紧锁眉头地看着手里的热水袋:“我只是被人捅了,不是出月子。”
“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靳越群,你配合点好不好,你难得有一次这么听我的话,哈哈哈哈,我当然要玩个彻底…!我不行了,我要拿个镜子来给你照,哈哈…黄阳,你快去找一个…”
黄阳又赶紧去找镜子,等他回来,又看见靳哥最后还是默默地拿上了那个暖水袋,不禁感叹,这世上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作者有话说:
问:为什么靳爹有时候又封建又大男子主义,苏苏爱自由,却这么喜欢他老公。
答:他老公真的有一套自己的办法陪小比玩。[捂脸笑哭]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菜狗]
江滩
当然,靳越群任他“揉扁搓圆”的日子只维持了大约一个月,随着再次复查医生说他身体恢复的很好,乔苏也放下了心,又恢复了往日的开朗和活泼,彻底地把何赛这件事带来的阴影抛诸脑后,又开始鼓捣他的院子,一会儿造桥一会儿挖坑,再想去‘玩弄’靳越群,那简直就是没门的事儿了。
“靳越群,你今天戴那个帽子好不好?”
“不可能。”
咦?就这么干脆利落地拒绝他了?
“那你戴那个红色的围巾好不好,哎呀,买都买了,你再戴一次给我看看嘛…!”
“除非我死。”
男人冷哼着拒绝,哪里还有半点之前任他打扮蹂躏的样子?乔苏又忍不住笑,看着靳越群上车去公司,他拿着水管哼着歌继续浇花。
其实他还有点惋惜,早知道他不该那么快就展露出高兴的,他应该再多装一会儿难过和伤心,这样靳越群肯定就会继续陪他“玩”下去,直到哄到他开心为止,毕竟让靳越群彻底的陪他玩一次多难得呀,失策,失策呀…!
大年三十当天,外面鞭炮声不断,乔苏放假了,靳越群上午去慰问路远没有回去的工人,为他们发红包,中午回来的时候给乔苏打电话。
“苏苏,下楼。”
“下楼?咋啦?你买炮没有呀…!”
乔苏就等着放炮呢。
“买了,快下来。”
乔苏正抱着盼盼窝在沙发上吃葡萄,个个又大又甜,听他的话就蹬上拖鞋从楼上跑下来,就看见院子里,靳越群手搭在车门上站着,身旁停着一辆锃光瓦亮的黑色奔驰。
“哇!你又换车啦?!”
“之前就换了,进口的,手续麻烦点,刚到。”
“这车好漂亮!”
乔苏开心地扑上去,靳越群笑着,伸开手臂想接他个满怀,却发现乔苏扑在车上,对那个立起来的银色奔驰标更有兴趣。
“这就是人家说的大奔?好气派呀,这个标志真好看,银灿灿的,是纯银的吗,还是合金的?”
乔苏摸了摸:“这么光亮,镀铬的合金钢吧,外国人的技术真不错呀!”
靳越群摸摸鼻子,爱奔驰也好,爱吧,他不就是想培养他爱么。
“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车往滨江方向开,车里开着暖风一点儿不觉得冷,到了地方,是一片江水开阔的绵延江滩。
这里是靳越群最初看中的地方,地处淮江入海口附近,依托淮江的黄金水道,既能承接内河运输,又可无缝衔接海运,更是拥有长达五公里水深腹地开阔的岸线。
如果在这里建设一个大型码头,它作为江海联运枢纽,将成为连接内陆与沿海、国内与国际市场的关键中转港。
“这里的水深条件极佳,航道稳定,十万吨级的货轮可以直接停靠。”靳越群望着远处潮涌的江水。
“五年,再过五年,这里就会拔地而起一座属于汉钢的万吨级码头,起重机、传送带、堆场,全都会建起来,年吞吐量将超过五千万吨,进口的矿石、煤炭将从这里直达钢厂,辐射华东,而我们的优质钢材也将从这里发往全国,甚至全世界,江水每翻一朵浪花,都将带着汉钢的钢印。”
他的语气自信极了,英挺硬朗的男人眼中闪烁着毫不遮掩的十足野心和无限豪情,乔苏一时间都有些失神。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没什么比更大的权利和财富能更让一个男人充满魅力,更何况还是他的靳越群。
“怎么了苏苏,傻了?”
“靳越群,我突然觉得你挺帅的…!”
靳越群笑,拍他屁股:“我都帅多少年了,你今天才发现?”
乔苏笑的不行:“你别这么自恋行不行呀…!”
靳越群往前走了两步,男人蹲下身子:“上来。”
乔苏回过神:“干嘛呀?”
“让你上来就上来。”
等乔苏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