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了顽疾,还得了那位娘娘的夸赞。”
“但谁也没想到,那娘娘的父亲用的神仙肉,是邵侯爷丢失的最小儿子,祝将军说到这便住口了,脸上都是不忍之色。
凤淳看完信把信还回去,疑惑道。
“十多年前我为何没听过?”
那时候他也不小了,如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没道理不知道的,邵侯爷更不可能偃旗息鼓罢休。
祝将军折信装好叹了一口气道。
“因为邵侯爷没有声张,所谓的神仙肉不止娘娘的父亲用了!”
凤淳倏然睁大眼睛,“宫……也用了?是谁用的?”
“贺大人如此聪明的人,猜不出为何“神仙肉”,一夜之间备受推崇的原因?我那时就在此处陪邵侯爷拿人,亲眼见证了邵侯爷一夜苍老卸甲的无力!”
“后面神仙肉被推崇至高,言明此名还是娘娘赐予的,为此惹的天下共愤,那娘娘被赐罪谢死才草草了事。”
“王仙人自知闯了大祸,便不再外出云游结缘,一直龟缩在乌溪府,如今他贼心又起,与那两位结仙缘,再出妖言乱语迷惑人心。”
“如果贺大人想觅一丝生机,我便只能告知你往事缘由,别的有心无力,”祝将军说完起身抬手要告辞。
“等等将军,如果……如果我想要仙童帮投邵侯爷,不知祝将军可愿成全与我?”凤淳急声喊住祝将军。
“可死不可活,陛下不愿妖言惑众污事与皇子们有牵扯,你若想解决,只能用不忿邵侯爷爱子之事当由头,”祝将军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凤淳落寞坐下,看着一桌的酒菜怔愣片刻,他转身望向对面的莫寨主,眼里闪过肃杀的冷气,手指蜷缩捏紧筷子倏的松开。
祝将军离开凤淳这里,走到楼梯处停下脚步,进了另外一间松下帘幕的包房。
陈幺娘正自斟自饮的喝着酒,面前有一个热腾腾的锅子,对面还有一副空碗筷,抬头对进来的祝将军,举起酒杯真诚的感谢道。
“祝将军我会报答你的,我陈拾露,只要活一日在世,绝不食言此话。”
祝将军闻言默默坐陈幺娘对面,问出心里的迷惑。
“贺大人为何觅不得生机?”
“看在将军是几个大人里,唯一对我真心相待的人,我便为将军解惑一二!”
“他觅不得生机,不是因为天子不饶他,是皇子不留他,将军听明白了吗?”陈幺娘拿起酒壶给祝将军倒酒笑问。
祝将军单手扶桌,脸上还有些懵圈。
“陛下已知悉,这个时候皇子又大业未成,出事就扫为自己尽忠的人,岂不叫人寒心?谁敢再为他卖命……”
“父亲杀子就是顷刻间的事,如果他压着不发,便是他内心还有亲情,舍不得对儿子下毒手,老了心软了!想给儿子活命。”
陈幺娘放下酒杯打断祝将军的话。
“但是他心里有怒火,总要发出去的,发给谁?自然是围着皇子的人,他们教坏了皇子,他们都是该死之人。”
“可皇上又不能自己出手,他出手不就表明他知道了吗?那人精似的臣工,岂不是有理由,有借口,人人都明目张胆的,拥立各自看好的皇子?那天下岂有不乱之理?”
“所以天子,会暗示身边的大监使,各种提示训斥皇子们,让他们心生惶恐胆寒,自觉的剪除自己的羽翼,天子当痴哑翁来保全儿子们活着。”
“凤淳是墙头草,他做不到完全忠于陛下,也做不到忠心皇子,且在知情的情况下,过多参与许多谋逆的事,现在又倒戈举报皇子,将军觉得他能得哪边保他?”
祝将军握紧酒杯沉思低语,“我也向皇上……”
“将军与贺大人最大的不同,你是所有的事情还没做,就事无巨细的禀明了上去。”
“他是所有事情都做完了,没后路了才自罪坦白自己之过,两个性质一样吗?皇上心里有一杆秤,只是没有明言罢了,”陈幺娘给了一个放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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