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我根本没有要害叶子安啊,这小子自己家不好好待,跑到我家里来,还说我谋害他,这都什么事啊。”杨小安喊冤,紧接着花老婆子也冲到前面来喊冤。
“大人,我儿是冤枉的啊,我是她娘,我给她作证,我儿子没有要害他啊,我儿子可是个秀才怎么会害人呢?”
花老婆子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县太爷本来看她乱闯公堂想将她拉下去打板子的,可一看她年纪又不小了,就没忍心。
这时叶子安重新跪下去,“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县太爷对这小少年还是挺欣赏的,尤其听说曾经还是个秀才,未免多了些怜惜。
就和颜悦色的道,“你说!”
“谢大人,草民想说杨小安的本意的确不是要谋害我,可他要谋害的却是自己的亲侄女杨初夏,最后谋害未成,杨青文就拿起自家灶房里的菜刀砍了过来。当时由于草民离杨初夏较近,就替其挡了下,是以草民才会重伤。可是大人,您想想,当时草民若是不挡的话,杨初夏必定已被砍伤或死。杨青文如今不过十岁光景,却这样的心狠手辣。可见其本性不正是一部分,另有曰子不教父之过,其父平时的行为影响也是一部分。且杨小安身为一个秀才,却一点秀才之德没有,仅是为了几盘菜就要打杀自己的侄女,实在无耻至极。草民请求大人严判杨小安杨青文。”
☆、108 公堂之上 顶罪
“叶子安你个小崽子你放屁!”杨小安一听就急了当即跳起来争论。
“安静,给我安静!”县太爷敲敲案桌,立刻有两个衙役上前将杨小安重新给按跪在地上。
“叶子安,你可有证人?”
“自然有的!”
“好,带证人!”
“参见县令大人,民女杨初夏就是叶子安的证人,杨小安要打杀的侄女,民女作证叶子安所说一切属实。另有本村的理正也可以证实这一切都是真的。”
“哦,理正也来了?”县太爷问了一句。
杨理正闻言立刻跪上前,“草民杨树村理正,杨虎子参见县令大人。”
“哦,杨理正本官且问你,叶子安所说可是实情。”
杨理正闻言稍顿了一下就道,“确实属实,草民亲眼所见。”
这时那两个捕头也将自己收集的证据交了上去,县太爷拿过一看,顿时宣判,“杨小安谋害其侄女未成,却致使邻居受伤,其德才兼失,德行有亏,本官宣布夺其秀才功名,服劳刑一年零五个月。其子伤人作为主要行凶者本该严判,但又因其年岁尚小,本官宣布其只服牢刑一年,另着杨小安陪叶子安诊费八两银子,以及其侄女因受惊请医问诊所需二两白银。”
听到这里花老婆子顿时往后一仰,跟来的刘氏和叶氏连忙冲上前去扶住她。
谁知花老婆子却挣开两个儿媳妇,转脸去拽过站在一边的杨大安,对着县太爷就喊道,“大人,大人,不是我小儿子犯的错啊,是他,是他,是我大儿子指使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不关我家老二的事啊。”
被花老婆子拽着的杨大安闻言顿时一脸懵逼,眼睛里的不敢置信让花老婆子都不敢与之对视。
然花老婆子到底是个狠心的,又道,“老大啊,老二可是你亲弟弟,你犯下的事不能让你弟弟帮你担着啊,你弟弟可是个秀才啊。”
那跪着的杨小安听到这话,也转过头来一脸悲痛的道,“大哥,旁的事小弟都能帮你扛着,可这是杀人的罪名啊。”
“杨小安你放屁!”杨大安还是一脸懵逼状态,可跟来的刘氏却忍不住了,蹦出来指着杨小安就道,“是你自己不要脸跑到三房去抢菜,夏夏不让你抢,你就要去打,结果打不过就要招呼全家一起上。你那个好儿子,生的一脸尖酸样,随了你,小小年纪连自己的堂姐都砍。现在你还想把罪名推脱给我家男人,你做梦,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东西!”
“老大家的!”花老婆子阴沉的吼了一声,“你别忘记了你二弟可是个秀才,你那两个闺女将来说亲还指望不指望了?”
刘氏闻言也只是愣了一下,就笑道,“您甭跟我扯那么多,这个罪我绝对不让我男人顶的。就他杨小安那个死德行,还照拂我闺女,到时不被他卖了就不错了。”刘氏平日里虽然看着挺笨的,可这会子脑袋瓜可是聪明的紧,想到平日二房那两口子的德行,这会子说什么也不让杨大安去顶罪。
☆、109 一手玻璃间挑的好
高座之上的县太爷,看着下面的争吵,脸子都黑了。
“够了,都嚷嚷什么,再不安静都给我拖下去打板子。”县太爷吼完,看向堂下的叶子安又道,“叶子安,本官最后问你一次,你要告的是不是杨小安和其子。”
“是!”叶子安挺直了脊背道,“草民要告的就是杨小安和杨青文,一个砍人,一个谋杀不成却殃及无辜。”
说完叶子安转头看向花老婆子就道,“花家奶奶,您就不要想着让人给您二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