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象就是曾司令给介绍的,会不会,其实曾家通敌,且栽赃祁嘉礼。
曾风面色很难看,想吃苹果但又一呕。
终于他说:“邓大队给我喝的酒,后劲儿也太大了,我头晕的要死。”
陈棉棉翻白眼:“他给你喝的是闷倒驴吧,甜甜的,但喝完能醉三天。”
曾风打起精神吃苹果:“幸好我牵挂着革命,就只喝了两杯,不然得要命。”
邓西岭给他喝的是西北最烈的高梁白酒,驴都顶不住,何况他。
对了,水缸盖子上总共只有俩只苹果。
那是马继光专门跑到建设新村偷来的,他们专门种植的花牛苹果。
曾风大咬一口,眼睛亮了:“好甜,好脆的苹果。”
赵凌成以为媳妇已经吃过了,也饿,抓起一枚就咬:“确实脆。”
曾风豪气的说:“明天我跟民兵讲一声,这大苹果,走的时候咱们一人带一筐。”
建设新村有个老果园,种的是从秦州引过来的花牛苹果,味道贼香。
因为目前一切归农业社,私人没可能吃到,所以马继光为了陈棉棉,得去悄悄偷。
但曾风毕竟上面有人,觉得苹果好吃,随便就能要到几筐子。
聊回祁嘉礼吧,从许大刚费尽心机要饿死他就可知,邓西岭只恨杀不死他。
但曾司令呢,是不是敌特,有没有推波助澜,或者是故意杀人?
赵凌成扯回话题:“祁嘉礼咄咄逼人,曾司令想必也很苦恼吧,就不想想办法?”
曾风既然是书中男主,当然就不涉间谍。
他会整人下放人,但是严格按照上面制定的政策来的。
他苦笑:“祁嘉礼虽然脾气臭,可他是真正从抗日走到解放,打了一辈子仗的人,上面大把人不希望他回去,但也不能让他死了,不然会闹的很难看,就这样吧,让邓西岭压着他就好。”
又拍着那沓举报信说:“赵总工,咱们才是统一战线的,照我爸说,中苏很可能马上就要开打,他很想拿指挥棒的,赵老军长,也一定得多帮帮他。”
中苏马上开启,曾司令当然想大权独揽,但又没经验,就急需儿子帮他拢抡人才。
赵军虽然身体不好,可要愿意支持,空天方面就不必怕了。
所以不但之前他们父子推着曾丽要跟赵凌成相亲,现在也是,曾风拿举报信示好。
但真正能打仗的老功勋在种土豆,舞权弄柄的人却顿顿羊肉?
而且中苏一战想要赢,就得祁嘉礼那种经验丰富的老军长去指挥才行。
他举报赵凌成也是之前的事了,最早一封信还是十个月前的。
赵凌成原来都没所谓,何况现在。
收下信,他以为曾风吃完苹果就会走,也还有事要干。
但刚吃完苹果,曾风又说:“今晚咱们挤一挤吧,明天有地方领导下来慰问,咱们拍几张照片展示一下成果,然后劳改圆满结束,咱们也回基地。”
赵凌成最注重私人隐私的,一时都没明白曾风的意思。
曾风四处一嗅,又说:“也是奇怪,农场别的屋子全都臭气熏天,但就赵总工你,你家这小妞妞她都是香香的,炕小一点没关系,我睡你们脚底下就行。”
为了把屋子里的炕腥味去掉,赵凌成耗上了半块香皂。
而且和他媳妇睡一炕,曾风有毛病吧?
赵凌成目光阴森森,但语气里听不出恼怒:“我今晚还有工作。”
曾风打个哈欠,都要哭了:“你觉悟也太高了吧,三更半夜的还要去扫羊粪啊?”
赵凌成目光唰的投向妻子,她环着妞妞轻拍,朝他眨眼。
那长而卷曲的睫毛,勾的赵凌成心痒痒的。
好精妙的谎言,他一整天不在,但只要说是去扫羊粪了,就合情合理。
他说:“是比扫羊粪更重要的工作,走吧,监工去。”
如果曾风是革委会主任,他会住在泉城,吃着羊肉遥控指挥工作。
这臭烘烘的农场,他才不要住呢。
但陈棉棉虽能力不行,可是真能吃苦,居然愿意抱着婴儿住进农场。
为了夺权,曾风硬着头皮来了,但每间屋子都臭的要死。
这一间屋子不但没有臭味,还散发着一股高价香皂才有的清香味。
他想好好睡一觉,赵凌成却要拉他去监工,疯了吧?
曾风快崩溃了,打个哈欠说:“劳改嘛,意思一下就行了,革命也需要休息呀。”
赵凌成不是不会玩浮夸,而是不屑,他故意说:“革命就该不分昼夜,起来吧,我还有工作要干,没有你监工怎么行呢,走吧,去监视,并审查我的工作去。”
曾风头痛的要死,刚想说你去吧,我和你媳妇孩子睡。
结果陈棉棉却说:“曾风同志,农场大丰收,我要向革委会报喜的,但是你这工作态度,我要如实反应上去,你觉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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