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看得并非这样纯洁,只能含蓄提醒:
“这种话不要乱说,尤其别在其他部门说。”
高峻的语调听起来有点惊讶:“……啊?”
萌萌:“哎呦你个木头脑袋。听我的没错啦。”
高峻闭上嘴。
“……目前小陈接触的甲方态度较为强硬,进展比上周给出的计划要慢上一些,之后会适当加快进度……”
“看来人现在是清醒的。”小陈肃穆,“还没忘替我申冤诉苦。”
云景秋s完领导,人又恢复正常,具体指追着其他组员要项目进度,活脱脱一个阎王20。
何溪:“不是大哥,严总不在你真把自己当土皇帝啊?”
云景秋:“我哪有?是你自己根本没有工作的心好不好?有时候想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何溪对他进行了肉体攻击。
云景秋回到工位之后发现严鸿十分钟之前给他发了消息:有空?
云景秋:没空。
严鸿:没空啊,下来咖啡馆一趟,有事跟你说。
云景秋:什么事?
严鸿:私事。
云景秋:没空。
严鸿:我们家的事,关于我和严澄。
云景秋立马改口:工作虽然很忙,但半小时的时间还是能协调出来的,这位爷您在哪个咖啡馆?
五分钟后,大变活脸工作态度非常认真的云组长当面翘班,施施然走出电梯走进咖啡馆。
严鸿坐在座位上,正在皱眉接电话,语调很是不耐,等人走近便挂断电话,抬起头来。
“哦?这个点我哥的得力员工怎么有空出来?不是工作很忙吗?”
云景秋:“哦?这不是严总吗?这个点不在集团上班怎么有空莅临指导?”
两人在恶心完对方之后入了座,各自点了杯咖啡,严鸿看着对方往咖啡倒糖的行为陷入沉思。
云景秋把撕完的糖纸包装放在一旁,拿出吸管,望着严鸿关爱牙齿健康远离龋齿危害的目光开口:“不是要聊正事吗?”
严鸿哦了声,“你跟我哥在一起了吗?”
云景秋的吸管没能插进杯子里,折了。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飞升,“不信谣,不造谣,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咖啡馆也有实时监控。”
严鸿啧了声:“所以你们到底在一起了吗?”
云景秋:“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你别管,先回答我。”
“……没有。”
云景秋已经看出来了。如果他家老板有什么大事,此人不可能如此吊儿郎当地说出这种话来。
推论:严澄没事,至少没有大事。
严鸿靠在椅背上:“这样,那也行,有个事可能需要你帮忙。”
“不是,等等。”云景秋对这种还没说明情况就开始求助的行为感到神奇,“怎么就叫我帮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小事。”严鸿轻描淡写地说,“我哥,严澄,面临一点舆论危机。”
“舆论危机?很严重吗?”
“不严重,上热搜了。”
“?”
云景秋收回刚才的话语。
严鸿心里根本没有一杆秤,分别不出来什么叫轻重缓急。
他的神情逐渐严肃起来严肃:“什么情况?你跟我详细说说,老板到底出什么事了?需要我澄清什么?”
“关于我哥严澄脚踏两条船、潜规则下属、签订虚假合同……”
“啊?”
“以上都不属实。”
“……”
说实话,云景秋很想甩脸就走,他头一次对着熟人露出冷冰冰而不友善的脸,眉头皱起,“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严鸿脸上嬉笑的表情一收,面色沉寂下来。
他和严澄两兄弟的眉眼在不笑的时候都非常锐利,就像二人共同的,但未被二人承认的父亲一般。
“我上面说的这些都还没发生,但是极有可能发生。所以我需要你的一个承诺。”
“等等。”云景秋根本不跟他的话语走,“你把事情从头说一遍。不然我现在就回公司上班——就当做我今天没有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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