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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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注:日语他她发音不同
以后严胜攻打大名
斑:嗯那打吧?
严胜收留流民。
斑:嗯那收吧?
村子住不下,严胜扩张村子范围。
斑:嗯那扩吧?
严胜一统天下都建国了。
斑:嗯等等,发生什么了?
严胜的整个灵魂, 都构建在“绝对自我”与“不倚外物”的基石之上。他信奉力量至上,更信奉力量必须源于自身。
他对一切可能影响判断、软化意志、阻碍前进的外界因素都嗤之以鼻,视为必须斩断的软弱。
为此, 他甚至可以堕入鬼道,背弃人伦, 哪怕是流淌着自己血脉的后代, 他亦能挥刀相向, 毫不留情。
他是长子,是继承人,是那个必须承担责任、做出决断、被所有人依靠的存在。他做出的每一个选择,无论带来何种后果, 他都从不后悔。既然选择依靠他, 那就该有终有一日会被他权衡、乃至抛弃的觉悟。
他早已习惯了背负一切, 独自前行。
可现在, 有人告诉他:你不需要承担任何事,你不必为任何人负责,你只需为你自己负责。告诉我目标,我来替你完成。
这番话,犹如烧红的烙铁,融进他冰封心湖的最深处。然后, 涌出滚烫的羞愧。
若非自身能力不足、若非穷尽一切手段仍觉无力,他岂会将希望寄托于他人之手?依靠外力,是彻头彻尾的羞辱,是自身无能的证明。
追根究底, 不过是残酷的现实所迫——
放在以往,以他的骄傲,他宁愿燃尽最后一滴血, 死在寻道的路上,也绝不会向任何人流露半分软弱,更遑论接受他人的“帮助”。
那比杀了他都难受。
然而现在,不行。
他不能死。
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没有做完。那条被赋予的“命”,那份沉重的亏欠,还没有偿还。
为了另一个人,他不得不低头。为了那个人,他不得不放弃坚守了一生的、比性命更重要的自尊。
【缘一】
这个名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充斥无尽的怨恨与复杂难言的情绪,在他心底最黑暗的地方翻滚、嘶吼。
永远都是因为你。
若不是为了偿还你的“给予”,我何至于此?何须将自己置于如此不堪的境地?何须向他人袒露这份无力?
那股刻骨铭心的、纠缠了无数岁月的恨意与执念,在这一刻几乎要冲破他冰冷的表象。他猛地攥紧了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疼痛强行压制住几乎要失控的情绪。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严胜感到喉头涌起一股熟悉的腥甜,胸腔内火烧火燎地痛。
过了许久,久到斑几乎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才用一种极其干涩、好似每个字都磨着喉咙血肉挤出来的声音,艰难的说道:
“我需要你们所追求的‘和平’,能更快到来。”这句话没头没尾,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严胜更是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就好像耗尽了所有气力,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斑愣住。
千手柱间也愣住。
泉奈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救人与和平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和平的范围很广,小到朋友家人之间的和睦,大到国家、世界层面的止戈。而这,与他们立刻去找到并救助某个具体的人,完全是两码事。
三人有太多的疑问想要知道。
然而,看着严胜那副仿佛下一秒就会碎掉、连多说一个字都无比艰难的模样,所有问题卡在了喉咙。
他们明白,此刻再继续追问,恐怕也得不到答案,反而会将严胜逼到崩溃的边缘。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斑沉声对严胜道:“你好好休息,别多想。”语气是难得的温和。
柱间也连忙补充:“对对,小严胜,你先养好身体最重要,其他的慢慢来。”
泉奈则将温好的药碗往他手边推了推,眼神复杂的看了弟弟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
三人一同退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来到屋外,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千手柱间仰起头,眯着眼看着蔚蓝天空中的太阳,似乎在消化着刚才那番匪夷所思的对话。忽然,他转过头,对身旁面色沉凝的宇智波斑说道:
“斑,你弟弟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斑和泉奈同时看向他。
柱间继续说着自己的理解:“他估计是考虑到我们正在全力建设木叶,追求和平的事业才刚刚起步,不想因为他的私事而让我们分心,甚至打乱步伐吧?”他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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