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抹着眼睛,哽咽的对严胜说,以后佐助就是他最好的朋友,佐助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佐助。
佐助脸上有些发热,别扭道:“就你这个吊车尾,还想保护别人?先管好你自己吧。”
鸣人立刻不服气的嚷嚷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几句,气氛反而活跃起来。
忽然,鸣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大声说道:“那我和佐助做兄弟也可以啊!”
严胜看着这一幕,欣然接口道:“你们俩是同一年出生,佐助的生日在七月,你的在十月,按长幼,佐助为兄,你为弟。”
鸣人虽然对要叫佐助“哥哥”这件事有点不太情愿,挠着头纠结了一下,但看在蛋糕和礼物的份上,最终点了点头:“那那我就当弟弟吧。”
“谁要你当弟弟了!”佐助瞬间炸毛,耳根通红的反驳。然那份反驳之下,其实并无真正的厌恶,反倒是带着点手足无措的羞恼。
严胜看着两个少年之间充满生气的互动,心中满意。
果然,只有建立了牢固的感情纽带,人才不会像独身时那般无所顾忌,容易走向极端。无论未来想要做什么,总得为身边的人考虑一二,这份牵绊,便是最好的保险丝。
这次成功的庆生活动,带来的惊喜还不止于此。
就在生日会结束的当晚,严胜正准备冥想休息时,一道清晰而玄奥的意念,如同水面泛起的波澜,直接在他脑海深处浮现。
大概意思是:他成功阻止了宇智波佐助未来毁灭世界的命运轨迹,佐助的人生已经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这个世界的星球意识向他传达感谢,并告知他,交易已完成,若他想回归原本的世界,只需心念一动,祂随时可以将他送回。同时,也提醒他,在此界停留并非无限,最长不能超过三个月。
消化完这段信息,严胜深邃的眼眸中光芒闪烁,一个大胆的极具诱惑力的想法,如同破土而出的新芽,骤然萌生。
自从落入严胜之手,被封印。黑绝就陷入了焦躁与不安。更让它心寒的是,它清晰的认知到自己所处的绝境:
首先,凭借它自身的力量,绝无可能逃脱这个男人的掌控。它的命运,完全系于严胜的一念之间,看他是否会突发善心放了它。
其次,从严胜那冷漠的态度来看,显然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打算。
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点:严胜拥有彻底杀死、湮灭它的能力。换句话说,一旦严胜决定下杀手,它这延续了千年的意志将烟消云散,复活母亲的伟大计划也将随之化为泡影。
综上所述,黑绝无比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下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么,它为什么还要将月之眼计划告诉严胜?几乎做到了知无不答?原因很简单,反正说不说都难逃一死。
——就是因为说不说都得死啊!
说了,能多活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它还能保留那么一丝渺茫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机会,看看能否找到说动严胜。不说,它连这最后一丝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立刻就会形神俱灭。
就在黑绝感觉前路黯淡无光,只能将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寄托在宇智波带土身上,期望他能发现自己失踪并前来营救时,它又颓然的意识到,就算带土找来了,便能从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手中救出自己吗?
答案是否定的。
不然带土上次也不会跑了。
此局,似乎已成死局。
所以说
黑绝那被禁锢的意识充满了怨念。
这个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为什么和斑那么像?又为什么自己从未发现过他的存在?简直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天比一天绝望的黑绝沉浸在麻木中,好似真的要如同它被封印成的石头一般沉寂下去时,严胜那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
“复活大筒木辉夜,需要做什么。”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询问今天的天气。
黑绝猛地一个激灵,那团被封印的漆黑物质在石头内部剧烈的波动起来。
“?!”
再三确认严胜的意思就是自己理解的那个,黑绝顷刻间被巨大的狂喜和难以置信淹没。
它感动得热泪盈眶。真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啊!这个男人竟然想要解封母亲?!
不过,黑绝也没那么单纯,别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它对此持有怀疑。
它想要复活母亲,天地可鉴。那宇智波严胜呢?他复活母亲的目的是什么?
严胜看穿了黑绝的疑虑,没有隐瞒,直接给出了答案,虽然这个答案让黑绝更加困惑:
“一个尝试。”
尝试?什么尝试?对抗大筒木的尝试?还是别的什么?
黑绝弄不懂严胜那深邃心思背后的真正意图。不过它也很快便将这丝疑虑抛之脑后——管他呢!只要最终目的是解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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