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厄看着设计稿,满眼新奇,“这是小鸢自己设计的吗?”
但如果是鹤鸢自己设计的…怎么会没有呢?
鹤鸢摇头,“这是我的一位…朋友设计的。”
虽然他身上漏洞很多,但翁法罗斯里的他还没结过婚呢,有个前夫也太奇怪了。
白厄看出其中的奥妙,识趣的没问。
要是让鹤鸢追忆往事,那可就不妙了!
根据万敌的推测,鹤鸢很有可能可以直接抽身,万一他怀念某个前夫,离开这里怎么办!
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鹤鸢觉得自己现在左拥右抱,两个人还特别殷勤的伺候他,一个出卖胸肌腹肌给他靠着睡,一个挑灯夜战给他做衣服。
再加上偶尔的争风吃醋和竞争,倒是有种…宠妃争宠的感觉。
好奇怪的想法。
如果这么算,那景元不是皇后了?
毕竟这俩连个正式身份都没有。
想到这里,鹤鸢又有点心虚。
但他想开的很快,很快又不想这个,吃饱了就睡。
管他呢,等把这里的事情了解清楚再说吧。
鹤鸢打了个哈欠,抱着万敌的腰睡着了。
万敌小心翼翼地调整手臂的位置,力求让鹤鸢睡得舒服一点。
白厄嫉妒地看了眼,接着做手上的缝纫。
明天,他一定要这个换个吻回来!
——
第二天的门扉时,鹤鸢准时起身,在两人的帮助下穿上内搭、换上定做的新衣服,踩着有小高跟的凉鞋出门了。
身边的侍从换成白厄和万敌,两人都理所当然地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有必要这样吗?”鹤鸢迟疑地问。
白厄将沉甸甸的宝石项链给他戴上,在嘴角偷香一口,“我们担心你,想看着你可以吗?”
“不会影响正常工作和生活的,也不会耽误我们自己的事情。”
如果鹤鸢能看见,他会发现,白厄有一双很大很清澈的天蓝色眼睛,配合男人蓬松的白发,对他撒娇时,看着更像一只可爱的萨摩耶。
如果这样,鹤鸢更加顶不住吧。
现在光是听声音,鹤鸢就没怎么思考的答应下来。
于是,去见阿格莱雅和那刻夏的人又多了两个。
白厄还说:“正好你要和阿格莱雅和那刻夏老师谈事情,你的侍从进不去,但我和万敌可以跟着。”
“这样更能保证你的安全。”
鹤鸢存心逗逗他,抓住他在自己腰上作乱的手,凑近问:“你是觉得阿格莱雅女士的金丝不能保证圣城的安全,还是觉得衣匠的武力值不够高?”
万敌在做早饭,正好昨晚陪睡的是他,早上就轮到白厄了。
所以这会儿,两人算是独处。
白厄的脸有些红,身体诚实地更加靠近,两人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打赢二十多场辩论的救世主难得结巴,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
鹤鸢顺着手臂往上,扯了扯白厄的项圈,“那你是什么意思,白厄?”
“只是想找个借口跟我一起呆着?”
白厄应下,“嗯。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
好直球。
救世主意外的通透。
白厄知道鹤鸢听过了很多的花言巧语,他再怎么说,都比不过别人,比不过有些已经死掉的人。
所以他要做到“赤诚”。
他要告诉鹤鸢,自己会永远“坦诚”。
对鹤鸢坦诚的人太多了,但后面……
算了,不说那点糟心事。
反正就目前而言,白厄还是很合他心意的。
鹤鸢就顺着他来,柔柔弱弱地倒在白厄怀里,“那你可要一直保护我,我谁都打不过!”
想了想被自己骗的那刻夏,鹤鸢又问:“如果你的老师想打我,你帮哪边?”
白厄:“???”
白厄一脸困惑,“那刻夏老师为什么会打你,他很喜欢你啊。”
虽然这是情敌,但为了鹤鸢的心理安全,白厄选择戳破那刻夏的喜欢。
抱歉了,老师。
白厄在心里默默道歉。
鹤鸢不依不饶,仰着脸撅嘴,“万一呢!万一他求而不得,想要把我抓走怎么办!”
“你帮哪边!”
鹤鸢一定要一个答案。
白厄认真思考了一下,就被鹤鸢捏他胸肌的手打乱思绪。
“你还要想这么久!”鹤鸢狠狠拧了白厄一下,“还说什么保护我,你到时候不会跟你老师一起打我吧!”
“昨晚打得我鼙鼓好疼,现在还肿着呢!”
白厄装模作样地捏了捏臋肉,点点头,“抱歉抱歉,好像是大了点,衣服看着有点紧了。”
鹤鸢踩了他一脚,“谁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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