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难受。
特别难受。
他觉得身体和理智都不属于他了,钟晚的手扑不灭他心里的火,反而助长了火势,让他心中的凌虐分子翻涌而出。
他想把钟晚拖上床,想像电梯里那样把钟晚抱起来,想把钟晚抵在墙上。
一下,又一下。
就在那一瞬间,江喻川忽然清醒过来,他抓住钟晚的手腕,强行抬起来,他翻开被子下床:“……不用了。”
钟晚愣了下。
江喻川说:“我去洗澡。”
钟晚茫然地坐在床边,好一会儿才啊了一声,而江喻川已经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了出来。
钟晚低头看了看手心,心里啧了一声,他随手抽了张纸擦了擦微湿的手指,心想江喻川又在别扭什么,这都能忍得住?
不愧是赚大钱的人。
这点他要学习!
/
钟晚这一觉睡得尤其好。
从华国来没有直飞,加上中途转机统共有将近二十个小时,虽然在飞机上也能睡,但到底没有床上睡得踏实,直接一夜无梦到天亮。
隔壁房间的江喻川就睡得很差了,一晚上都在重复梦到钟晚。
有时候是钟晚就坐在床边用手帮他,这次他没有制止,钟晚边跟他接吻边帮他,到顶的瞬间他咬住了钟晚的唇。
有时候是在电梯里,他把钟晚抱起来,掂起来又落下,钟晚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有时候是在床上,用钟晚点评过的最难的姿势,钟晚的身体比片里的还柔软,额头上沁出细微的汗来,钟晚小声地叫他的名字。
然后江喻川就在灭顶的快乐中醒过来。
……下身凉凉的黏腻。
江喻川啧了一声,他抓了抓头发,把脏掉的裤子洗干净晒起来,盯着看了会儿,又扔到了垃圾桶里,正想着怎么处理,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莫名地,江喻川有点心虚,他踢开垃圾桶:“谁?”
想了想,还能是谁?
果然,钟晚在外面应了一声,这次学老实了,没有擅自推开门,江喻川走过去打开门,见钟晚还穿着睡衣,慵懒乖巧的模样,他的眼眸动了下,问:“什么事?”
钟晚有点不好意思:“你今天有什么活动?钱哥说让我全程蹭你。”
江喻川:“……”
什么蹭?
反应了下才意识到钟晚说的是蹭热度,他轻咳一声:“等会艾伦就来了,你找他要行程表,缺衣服首饰也跟他说。”
钟晚歪了歪头:“嗯?”
江喻川:“我们还在婚姻存续期,不要穿得太寒酸,丢我的人。”
钟晚点头:“哦哦。”
江喻川:“还有事吗?”
钟晚摇头:“没了。”
他笑得眼睛弯弯:“谢谢老公!”
江喻川:“……”
他忽然伸出手扶住了钟晚的头:“不要卖萌。”
钟晚:“?”
他什么时候卖萌了?
算了,总比以前说他装好。钟晚对江喻川对自己的评价要求不高,在看到江喻川的助理艾伦给他递来的时尚杂志后,更是变得毫无要求了。
钟晚再次确定:“这些我都能选?”
艾伦很恭敬:“是的。”
他说:“江老师的意思是,您带来的衣服都可以先不穿了,先优先选我们有的,包括手表袖扣领带腰带戒指,”他顿了下:“您没戴婚戒吗?”
钟晚:“嗯,我怕弄丢。”
其实从他穿过来他就没见过婚戒,估计不知道被原主丢到哪里去了。
想必艾伦也不会信,但他的职业素养好,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他伸手把杂志翻到某一页:“没关系,您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我们直接让店里送过来。”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