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所以为的真相背后可能还有另一层真相
母亲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毕竟我们也就只能算是陌生人。
她说:好吧,那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和基裘先走了。
我点点头,然后对着她和揍敌客夫人挥了挥手。
她们在我的目送下走远了。
长时间的奔波下来,我已经顾不得在意衣服的干净与否了。
生活果然很会磨练人,硬生生把我一个千金大小姐逼成席地而坐的流浪者。
我盘腿坐下,扶住脑袋,开始了新一轮的思考。
母亲和揍敌客夫人是堂姐妹,我是带着母亲的祝福降世的,一向被大家认定为恋爱脑痴恋母亲的父亲有可能背叛过母亲
他们上一辈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捋清楚这条线索以后,我跳起来,赶忙想要追上母亲的步伐我想知道还有什么故事。
但是,就在追了几步以后,我察觉到了异样。
有一种莫名的,仿佛死亡预兆的感觉,笼罩在了我的心头。经历了那么多平行世界的死亡,我似乎磨练出来了特别的技能。
有人马上要遇到危险了,我的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不知道自己这预感从何而来,但它足够真实,真实到让我有些背后发寒,无法忽视。
在这个时空,能让我有所预感的会是谁呢?
答案只有一个。
遇到危险的人正是格米拉,我的母亲。
我在追上去救她,和袖手旁观之间,犹豫了片刻。
坦白地说,在做下这个决定以前,我从来没想过母亲会遇到危险,到那时我又该如何应对
她在我心里从来所向披靡,冷硬而不容小觑。
她的性格如此,我和她的关系也谈不上好,再加上我没什么求生的意愿,如果对她的危机坐视不理,或许会更符合我以往的性格。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最终选择了追上去。
追踪不是我的长处,好在母亲和揍敌客夫人都没有离开太久。
我循着她们离开的方向追赶,很快就远远看见了她们的背影。
我加快脚步,想要拉近距离,这时候道路的尽头出现了一栋三层的小屋子,大门和栏杆都一览无余地敞开着,透着一股莫名危险的气息。
我察觉到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平凡小镇的可怕念压。
危险阻拦住了我的步伐,我站在原地观望,母亲和揍敌客夫人走近了小屋,她们显然也察觉到了异常,揍敌客夫人站在门口不肯进入,母亲扶住门框,神情犹豫。
最后,母亲扔下基裘夫人,独自步入了小屋。
这无疑是个危险的举动,甚至不需要思考,我就能预见她这一举动的结果,毕竟我就是因为感知到她即将会面临威胁,而特地折回来的。
我应该做点什么。
但是这是危险的。
这和我在上一个时空里帮助西索不一样,那时候的敌人更加一目了然,并且我身后站着亚露嘉。
我不该出面大不了就跟着母亲一起埋葬在过去好了,反正这破破烂烂的人生我也不想要。
我不该出面。
因为这和伊尔迷教过我的凡事以保证自己安全为先的理念不符。
我不该
我不应该。
理由千千万,我心知肚明,但不知为何,就像我鬼使神差地追上了她们的步伐一样,在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时候,我已经同样站在了小屋前,和基裘夫人并肩而立。
她诧异地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半点不生疏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
我不知道回答她什么好,迟疑片刻,直接抛下她,在她不解的目光里走进了小屋。
房间里的情况如我所预料一般很差,家具东歪西倒,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一楼不见人影。
我找了一圈楼梯。
基裘夫人在这时候终于也走了进来或许不该称呼她为夫人,这时候地她看上去还很年轻,完全就是少女外貌,虽然气质仍带着点神经质的脆弱,但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却在闪闪发光着。
她微微歪了歪脑袋,用手上的扇子支着脸颊,看着我无头苍蝇地转了半圈后,主动开口问道:
你也会念?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我疑问地看向她。
谁知道她又说出一句惊人的话来:难道你才是他们真正在寻找的堂亲?
我:???
她在说什么?我母亲的堂琴不是她吗?
基裘这话把我吓得不轻。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她,而基裘无所谓地展开扇子,在身前摇晃了两下,然后就着我目瞪口呆的模样,笑起来:
嗯这么惊讶的表情?看来你不是呢。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这家人?
等等,我艰难地吐出问句,你的意思是?
呵呵呵~基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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