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凄厉,不似人类。
她那一招,无心取其性命,却到底狠厉,将其活活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柳拂雪眼神一冷,脚下运功,下一秒,便到了那物身后!
那物什吓了一跳,瞬间更拼命的挣扎起来,竟连身上的伤口也不管不顾了,却到底是徒劳无功。
待看清地上挣扎的那物是谁,柳拂雪瞳孔骤缩!
可林中风声竟又忽然急了起来,伴随着“啾啾”之声,由远及近传来。
柳拂雪这次未有戒备,抬臂接住那通体雪白的信鸽,从它脚上卸下信件来,又抚了抚那信鸽脑袋,从腰间摸出一颗花生递给它,以示嘉奖,便振臂让其飞走了。
待那信鸽飞远,柳拂雪这打开那信件,一目十行的看下去,表情肃穆。
“三日后,申时三刻,山下城见。”
挂铃之人
桃树摇曳,鲜艳的瓣色逐渐被黄昏渡为金黄,又慢慢转至昏暗……
眼见着天色渐晚,鸟鸣也早已不在,却迟迟为听见归来的脚步声,白渚清只觉手中的东西越来越摸不清纹路,一向淡然的心也越来越无法平静……
再等了半刻钟,终是坐不住了,放下书便准备出门寻人。谁料刚一开门,便与一个虎头虎脑抱着衣物冲进来的小身影撞了个满怀!
“哎呦!”柳拂雪扶着脑袋痛呼一声。
两人都未有防备,柳拂雪这一下又冲的猛,撞到对方胸前骨头上,确是撞的不轻。
“你没事吧?可有伤到哪?”白渚清也是惊讶,反应过来后赶忙问道,伸手过去想看看她的伤势如何。
柳拂雪察觉到他为寻方向,缓慢摸向她头的手,便干脆主动把头迎上去,覆在他掌心之下,故作委屈道:“好痛哦……”
闻言,白渚清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几分,虚虚抚着她头的脑袋逐渐压实了几分,似是在试探她脑袋上是否有肿起来之处,却又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看着他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柳拂雪强忍住心中笑意,却是怎么样也压不下嘴角弧度,只能抿着唇,努力不让白渚清发现……
“好了好了,我没事,又不是纸糊的人,怎么会一撞便散了架啊。倒是公子你,可有被我撞伤?”柳拂雪想起自己刚刚那一下,暗恼下回可不能这般莽撞了。
白渚清如今虽身体不好,却到底有白中天与几位好友送来的名贵药材相钓,也不至于虚弱至此,便学着柳拂雪的语气回道:“我又不是纸糊的人,怎会一撞便散了架?”
柳拂雪闻言,嘴角笑意更甚,压都压不住了,调侃道:“公子竟也会捉弄人了?”
白渚清也勾起一抹笑意,“不过是以礼还礼罢了。”
“好了,晚风渐凉,不宜多吹,先进屋吧。”
“好!”柳拂雪笑着应是。
片刻过后,待二人点好柴火,皆是坐定,白渚清才继续问道:“你去了何处,怎的回的这般晚?”
他当年死里逃生,那些人未有寻到他的尸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这许多年来,想寻他之人无数,妄图拉拢的、意欲寻仇的,实在是太多太多……虽说此处隐蔽,但他到底担心她的安全……
柳拂雪想了一下,回道:“我去林间小溪洗衣服,走远了一些,只可惜初来乍到,不小心在林中迷了路,如今已然摸清了往返之路,公子不用担心。”
白渚清却是眉头一皱,“迷路?此间地形复杂,道路崎岖难走,一不小心便容易迷失方向……”半晌,他语句一顿,补充道:“若你以后要再去林中,可叫我一起。”
柳拂雪垂眸,心道“桃夭”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师兄自然担心,她如今披着这么个“皮”,自然是做戏要做全套的。更何况……此刻若是不让师兄放心,以后定是更难以行动……
想定主意,柳拂雪便笑着应道:“好,桃夭知道了。”
待入了夜,柳拂雪扶白渚清躺下,便出了主屋,往偏房走去……
此时夜色渐深,柳拂雪一出门,便瞧见那轮圆圆的月亮,正高悬在苍穹之上,月色铺洒而下,照在院子中,连院中的桃花都被镀上了一抹银色……
竟是难得的满月……
柳拂雪不禁出了神……
今日分明不是十五……
民间中有一人人传颂的歌谣,其间有一句歌词,念“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人言常道,满月代表着团圆,每逢月圆之日,便是思念之人归来之时……
团圆吗?
柳拂雪看了看面前那已紧闭的房门……
倒是说的准……
看来,今日能睡一次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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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清晨一大早,柳拂雪便赶紧起了床,将家中一切有条不紊的打理好,又在屋子周边巡视了一圈,确保再无异动……
白渚清如今一向睡的早,不过戌时,便早早闭了门。柳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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